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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空间狭小,她在上,将将活动得开。
沈斯年已经发现,她喜欢身体的亲近,然而激烈的□□仿佛只为了满足他,她更倾向于这样缓慢悠久的亲密,就像现在——
他依旧在她里面,她却只是轻缓旖旎地吻他,拖时间的意思隐晦又明显。
沈斯年想笑,他也确实笑出了声,声音说不清是之前吸烟还是现在由于情绪导致的暗哑:“这么慢,你是想要多久?”
她吻住他的喉结,他配合地抬头,呼吸骤然间加重不少。
她声音含糊不清,说话的时候牙齿轻轻摩擦着他的喉结:“你能忍多久,就坚持着吧。”
语言是个奇妙的东西,这句话甚至胜过来自喉结的刺激,让他的兴奋瞬间呈指数倍增长。
古言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轻声说:“控制一下自己,时间长点。”
沈斯年:“……”他颇有些难耐地深呼吸了下。
过了会儿,他忍不住地声音喑哑:“不用,快点。”
“我陪你到天亮。”似是强调自己的能力又像是挑衅,他往日清冷淡漠的脸上现在冒出隐忍的汗水,仿佛高高在上的神被拉下了神坛。
古言感觉到刺激,往日玩世不恭的眼神此时既是戏谑又有些惊讶地看他,过了会儿,她才含笑低声说:“沈教授,你真是出乎我意外。”
她俯下身,然后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声音足够的喑哑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他奉陪,她体力足够。
年少风流,荒唐怪诞。
有人说自己承受得起,
有人便真的肆意乱为。
然而,也没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地步。
事毕,沈斯年问她:“大学打算去哪?”
“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他就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道:“一个月后订婚可以吗?”
“时间太紧了,我现在两家父母,还有礼服场地,时间可以放长一点,好好准备。”
“那么三个月后?你放暑假的时候。”
“嗯,好。”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半了,古言回到宿舍睡了一个小时就该起床了,而沈斯年则是直接不用睡了,直接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办公室里有洗浴的备用,他收拾好自己,差不多就是他平日里来上班的时间了。
今天实验室里的气氛十分怪异,在研究之余,几人眉来眼去,后看一眼沈斯年,发出不谋而合的笑声。
boss纵欲过度黑眼圈太明显。
沈斯年:“……”
“都太闲了是不是,任务都完成了?——没有就快滚过去做。”他笑骂道。
他们纷纷嬉闹地“噢——”然而小眼神还是不住地往他脖颈处乱飞。
知道他们在看什么,沈斯年也不在意。
早上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也惊讶,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觉,白天也没补觉,黑眼圈配上身上暗红的痕迹,妥妥的纵欲过度的样子。
“嗯,所以这样,今天我休息,你们上班。”
听着后面的一片哀嚎和互相埋怨声,沈斯年眯了眯眼,唇角微勾。
欠教训,他的笑话都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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