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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寂冰’。”红绳蹭了蹭他的手背,红光里映出些细碎的冰碴,“比灭忆石更冷,专门冻住‘忆’的温度,被冻住的魂魄,连笑都记不住。”
张玄微的破魂刀轻轻颤动,星图的金光在红绳画的圈里流转,想焐化那些冰碴。可金光刚碰到冰碴,就被冻得黯淡几分,像被泼了冷水。
“玄微哥哥!快来尝新茶!”石头举着铜铃,从“双忆坊”跑过来,铃身的星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手里捧着个粗陶碗,碗里的茶水泛着金银色的光,是归忆谷的忆香茶和断忆渊的艾草茶混在一起煮的。
张玄微接过茶碗,茶香里混着两种土地的气息。他刚喝了一口,就听见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树洞里突然飞出片枯叶,落在茶碗里。枯叶在茶水中舒展,化作张残破的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个箭头,指向断忆渊深处的青黑色土地。
“是守花人的笔迹。”老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拐杖头的两生花对着地图亮了亮,“他在说,寂冰底下有东西,能治‘冻忆’。”
阿尘抱着两生花凑过来,花的根须突然缠上地图的箭头。根须上的金银光顺着箭头流淌,在青黑色土地的位置,映出个模糊的影子——像块半埋在冰里的玉,玉上刻着两生花的纹路。
“是‘忆暖玉’!”阿尘的眼睛亮了,“两生花说,这玉能让冻住的‘忆’重新变暖,比忆果还管用!”
琴师的断弦琴突然自己响了起来,琴声里带着股急切的意味。他摸索着走到地图旁,指尖在青黑色土地的位置轻轻敲打:“那边有魂魄在哭,哭得连琴声都冻住了。”
张玄微站起身,破魂刀的星图在掌心旋转:“去看看。”
众人跟着地图往断忆渊深处走。越往里走,空气越冷,连“忆”之花的光芒都淡了几分。双色花的根须在地上艰难地延伸,每走一步,根须上的光就弱一分,像在咬牙坚持。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眼前突然出现片冰原。冰面上冻着无数个魂魄,有的蜷缩着,有的伸着手,脸上的表情都是麻木的,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没有。冰原中央,有块巨大的寂冰,冰里嵌着块玉,正是阿尘说的忆暖玉。
“他们的‘忆’被冻住了。”守墓人白裙上的绿纹缠上最近的一块冰,绿纹刚碰到冰面,就被冻得发颤,“寂冰会吸走‘忆’里的温度,时间久了,魂魄就会变成冰雕,再也醒不过来。”
冰里的魂魄突然动了动,像是听到了她的话。有个穿红袄的小女孩,手指在冰面上划出个模糊的“娘”字,字刚写完就被冻住,碎成细小的冰碴。
石头举着铜铃用力摇晃,铃声在冰原上回荡,却穿不透寂冰的寒气,听起来闷闷的,像被捂住了嘴。“他们听不见!”石头急得跺脚,铜铃上的星图突然爆发出金光,金光穿透冰层,落在小女孩的冰雕上。女孩的睫毛颤了颤,眼里似乎有了点水光,却很快又被冻住。
“得先打碎寂冰,取出忆暖玉。”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银色的光,劈向巨大的寂冰。光刃落在冰上,只留下道浅浅的白痕,冰面反而更冷了,连空气都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它怕‘活忆’的温度。”老妪往冰上撒了把艾草籽,籽落在冰面,立刻冒出细小的绿芽,却很快被冻成了冰雕,“但我们的‘忆’不够暖,焐不化这么厚的冰。”
阿尘突然把两生花放在冰面上,花的根须顺着冰缝往里钻。根须上的金银光与寂冰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冰面上竟融化出个小小的洞。“两生花在拼命呢!”阿尘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它的根须快被冻坏了!”
张玄微突然想起怀里的半块铜钱,和守花人的那半块拼在一起后,铜钱的金光里总缠着点艾草香。他掏出铜钱,往冰面上一按。铜钱的金光突然暴涨,像团小小的火焰,在冰面上烧出个拳头大的洞。
“有用!”石头立刻学着他的样子,把铜铃贴在冰面上。铜铃的金光与铜钱的光交织,洞又大了几分。老妪的拐杖、琴师的琴弦、守墓人的兰花籽……所有带着“活忆”温度的东西都凑了过来,冰面上的洞越来越大,渐渐能看见忆暖玉的全貌。
忆暖玉在冰里轻轻颤动,玉上的两生花纹路突然亮起,与两生花的根须呼应。冰原上的寂冰开始发出“咔嚓”的响声,冻着魂魄的冰层上,出现了无数道裂纹。
“快了!”张玄微的破魂刀再次劈向寂冰,这次的金银光里,混进了铜钱的暖、铜铃的脆、艾草的香、琴声的柔——这些“活忆”的温度聚在一起,像把烧红的凿子,终于在寂冰上凿开个缺口。
忆暖玉从缺口里滚了出来,落在冰面上。玉刚接触到空气,就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红光像潮水般涌向冰原的每个角落。被冻住的魂魄身上的冰层开始融化,他们麻木的脸上渐渐有了表情:穿红袄的小女孩眼里流出了眼泪,眼泪落在地上,长出朵小小的两生花;有个挑担子的货郎,嘴角露出了笑,像是想起了吆喝的调子;还有个瞎眼的老妇人,手指在空气中摸索,像是在找失散的孩子。
冰原在红光中渐渐消失,露出底下的土地。土地是黑色的,却很肥沃,双色花的根须立刻钻了进去,在地里欢快地蔓延,像是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家。
忆暖玉悬在半空,红光里映出些新的画面:守花人正蹲在寂冰旁,用自己的灵力温暖忆暖玉,嘴里哼着《安魂谣》;老道站在他身后,往冰上撒着归忆谷的泥土,笑着说“等冰化了,咱种满花”。
“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张玄微看着画面,突然笑了。胸口的铜钱和忆暖玉的红光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像两块玉在打招呼。
被解冻的魂魄们围了过来,有的对着忆暖玉鞠躬,有的伸手想摸双色花的花瓣,眼里的迷茫渐渐被好奇取代。穿红袄的小女孩走到阿尘身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两生花,花立刻给她开了朵小小的红花,花瓣上映着她娘的笑脸。
“玄微哥哥,你看!”石头突然指着断忆渊更深处,“那边有光!比忆暖玉还亮!”
众人抬头望去,果然看见远处的黑暗里,有团柔和的白光在闪烁,像块浸在水里的月亮。白光周围,隐约能看见些绿色的影子,像是新的植物,正往这边生长。
老妪的拐杖往地上一顿,拐杖头的两生花突然指向白光:“是新的土地,连守花人的地图都没画到。”
琴师的耳朵动了动,嘴角露出丝微笑:“那边的风声里,有花开的声音,还有人在唱歌,唱的是没听过的调子。”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掌心轻轻颤动,星图的金光里,新的地图正在慢慢成形。他知道,断忆渊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双色花的根须,永远朝着有光的地方生长。
忆暖玉的红光渐渐融入双色花的根须,让花的光芒更暖,更亮。被解冻的魂魄们跟在他们身后,有的抱着新长出的两生花,有的哼着刚学会的《安魂谣》,有的则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土地,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夜风穿过刚解冻的土地,带着忆暖玉的暖、双色花的香、新魂魄的笑,吹向那团神秘的白光,像是在说:
我们来了,带着所有的温暖和记忆。
故事,自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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