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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剑,果然感觉到股温暖的力量顺着手臂流遍全身,和通灵玉的烫意交织,形成股奇异的平衡。雾气里突然飘来片玉兰花瓣,落在剑身上,花瓣立刻化作道流光,钻进剑身的“守”字里,刻痕发出淡淡的红光。
“残魂没彻底死。”捞尸人突然沉下脸,指着河对岸的芦苇荡,那里的雾比别处更浓,浓得发黑,“它顺着掘脉蚁的洞往上游跑了,去了‘落霞谷’。那里是地脉的尽头,藏着个更大的裂缝,是万年前噬界第一次入侵时留下的,残魂想从那儿钻出去,回万灵界找噬主的本体。”
芦苇荡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不是红瑶怀里的那个,是种嘶哑的、带着邪气的哭,听得人头皮发麻。通灵玉的金光突然变弱,玉佩上的“瑶”字开始闪烁,像是在示警。
“是残魂在仿红瑶孩子的声音!”老道士甩出张黄符,符纸在雾里燃成灰烬,哭声却更响了,“它知道红瑶的残魂在玉佩里,想用这招引你过去!”
捞尸人突然把酒葫芦扔给我:“里面是‘镇魂酒’,用河底的千年莲子酿的,能镇住残魂的幻听。落霞谷的裂缝有‘两界石’镇着,那石头是万灵界的界域灵髓所化,和你爹的佩剑能产生共鸣——记住,见着裂缝里的影子,不管它变成谁的模样,都别信。”
他突然推了小船一把,船身像箭似的往河心漂去,拘尸蟹的影子再次浮现,护在船周围。“我去河底加固狱门,你们去落霞谷。”他的声音在雾里越来越远,“告诉红瑶,她男人在万灵界等着她,等裂缝补上了,我就送她过去。”
红瑶的名字刚出口,通灵玉突然发出阵轻响,玉佩里飞出个小小的红影,对着河心的小船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钻进玉佩,不再动弹。我握紧酒葫芦,和老道士往落霞谷走,父亲的佩剑在手里微微颤动,像是在催促。
路过黑水河上游的浅滩时,看见群白鹭正围着块石头啄食,石头是青黑色的,表面布满了小孔,像被虫蛀过,正是捞尸人说的“两界石”!只是它怎么会在这里?
“是残魂弄的!”老道士捡起块碎石,石屑里混着灰黑色的煞气,“它把两界石从落霞谷挪到这儿,想在离县城更近的地方开裂缝!白鹭是河神的信使,在啄上面的煞气!”
白鹭突然受惊飞起,浅滩下的水开始冒泡,青黑色的煞气像喷泉似的往上涌,两界石剧烈摇晃,表面的小孔里钻出无数条细小的触须,和噬界的触须一模一样,只是更细、更密。
“快用镇魂酒!”老道士甩出黄符组成个临时的结界,挡住煞气的蔓延,“残魂想借两界石的界域灵髓打开通道,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拔开酒葫芦塞子,往两界石上倒了半瓶镇魂酒。酒液接触石头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煞气像被泼了滚油的蚂蚁,疯狂逃窜,触须纷纷缩回小孔,石头的晃动也渐渐平息。
就在这时,浅滩的水突然变红,像泼了血似的,里面浮起无数张人脸,都是县城里的百姓,有卖桂花糕的张婶,有修伞的王大爷,还有县太爷家早夭的小女儿,他们都睁着空洞的眼睛,对着我伸出手,嘴里发出模糊的呼救:“九哥,救我……”
是残魂的幻听!我赶紧往嘴里灌了口镇魂酒,酒液下肚,眼前的人脸突然扭曲,变成青黑色的煞影,发出刺耳的尖啸。父亲的佩剑自动出鞘,剑光劈开煞影,露出浅滩下的景象——是条通往落霞谷的暗河,河壁上爬满了掘脉蚁,正啃噬着两界石的根基。
“它在声东击西!”老道士气得发抖,“用幻听拖住我们,自己在暗河挖洞!”
我收起佩剑,抱起两界石往落霞谷跑。石头比看起来重得多,怀里的通灵玉却突然变轻,玉佩的金光透过衣料,照在石头上,青黑色的煞气渐渐褪去,露出里面的界域灵髓,是温润的白色,和忆界塔的界域灵髓一模一样。
暗河的水流越来越急,里面不断有煞影扑出来,都被父亲的佩剑劈开。跑过第三个弯道时,前面突然透出片红光,不是煞气的青黑,是种温暖的、带着霞光的红,像落霞谷的名字一样。
“是真正的两界石!”老道士指着红光处,“残魂把假石头放上游,真石头藏在谷里的祭坛上!”
落霞谷的祭坛果然在发光,青黑色的煞气从祭坛下的裂缝里往外冒,残魂化作个巨大的黑影,正趴在两界石上啃噬,石头表面已经出现个大洞,里面露出七彩的光,和万灵界的归一通道一模一样。
“终于来了。”残魂突然回头,黑影里露出无数双眼睛,有玄宸的,有红衣仙的,有红瑶的,最后定格成父亲的脸,“你爹当年就是在这里被我咬断了灵脉,今天,我就让你跟他一样,永世困在暗河里!”
父亲的脸突然朝我扑来,带着浓烈的煞气。我举起通灵玉,金光直射黑影,同时将剩下的半瓶镇魂酒泼向裂缝。金光与酒液交织,形成道坚固的屏障,挡住黑影的冲击,裂缝里的煞气突然倒灌,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了回去。
“不可能!”残魂发出愤怒的嘶吼,黑影剧烈扭曲,“两界石怎么会有万灵界的灵气?你做了什么?”
我握紧父亲的佩剑,剑身上的“守”字发出耀眼的红光:“你不懂,守护从来不是困着谁,是连着谁。万灵界和人间的地脉,早就被无数个守狱人、无数个记得名字的人,连在一起了。”
佩剑刺穿黑影的瞬间,我听见无数声叹息,像是玉虚子的,像是瑶姬的,像是捞尸人的,它们混在落霞谷的风声里,落在两界石的大洞上。七彩的光芒从洞里涌出,与通灵玉的金光交织,慢慢填补着洞口,青黑色的煞气被光芒净化,化作点点金红色的光屑,像极了捞尸人嘴角的酒液。
残魂发出最后一声嘶吼,黑影渐渐消散,只留下片灰黑色的羽毛,落在祭坛上,羽毛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血,像是被谁的指甲刮过。
两界石的大洞彻底合拢,表面的界域灵髓重新变得温润,发出淡淡的白光,与远处城隍庙聚灵阵的光带遥相呼应,形成道贯穿地脉的光柱,将整个县城的地脉灵气串在一起,像条跳动的血脉。
老道士对着祭坛磕了三个头,这次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捡起那片灰黑色的羽毛,羽毛在掌心慢慢化作灰烬,只留下个小小的印记,是个从未见过的符号,像只展翅的鸟,又像个未完成的“灵”字。
雾气渐渐散了,落霞谷的夕阳正好,把天空染成金红色,像幅铺开的绢布。远处的黑水河波光粼粼,捞尸人的小船泊在河心,正对着落霞谷的方向,船上的蓑衣在夕阳里闪着金红色的光,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守望。
但我知道,事情还没结束。那片灰黑色的羽毛,绝对不是普通的残魂遗物,那个奇怪的符号,说不定藏着噬界本体的秘密;两界石虽然合拢了,但地脉深处的掘脉蚁巢穴还没清干净,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漏网的残魂;还有捞尸人说的“红瑶男人在万灵界等着她”,红瑶的男人是谁?是玄宸,还是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守护者?
父亲的佩剑突然指向谷外的路,剑鞘上的红绸飘向那个方向,像是在指引。老道士顺着红绸望去,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坳:“是……是玉虚观的方向!观里的镇派之宝‘通天镜’亮了!那镜子三百年没亮过了,说是能照见万灵界的景象!”
我握紧通灵玉,玉佩的温度已经回落,变得温润,像块普通的玉佩,只是纹路里的“瑶”字还在隐隐发光。谷外的风带着晚桂的甜香,混着河底的腥气,在空气里漫开,像杯没调匀的酒,烈中带柔。
我知道,接下来要去玉虚观,看看通天镜照见了什么;要去河底问问捞尸人,红瑶的男人到底是谁;要去清理掘脉蚁的巢穴,绝不能留下任何隐患。但此刻,我只想站在落霞谷的祭坛上,看看夕阳如何把两界石染成金红色,看看远处的炊烟如何在县城的屋顶升起,看看那些平凡的、温暖的、正在继续的人间烟火。
因为我突然明白,守护不是追着煞气跑,是守着这些烟火气,守着那些还在呼吸的人,守着这片被无数人托举着的土地。就像通灵玉的光,从来不是为了消灭谁,是为了照亮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名字,让它们不被忘记。
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父亲的佩剑上,“守”字的刻痕亮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谷外传来阿青的喊声,她提着食盒,在路口朝我们挥手,食盒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甜香在风里飘得很远。
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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