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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伞的断口处突然“啪”地一声裂开,里面滚出个黑红色的东西,落在地上,慢慢展开——是块干枯的胎盘,上面还沾着几根细小的毛发,在香灰里微微颤动。
“喜煞”最怕的,就是未出世的孩子。师父说过的!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头发瞬间缩回,抱着头在香案上打滚。师父软软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红绸子立刻化成了灰。我冲过去扶起他,发现他的嘴角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血,又像是胭脂。
“走……走……”师父虚弱地推了我一把,手指着庙后门,“别管……别管那东西……”
庙后门的方向,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不是响亮的啼哭,而是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我回头看了眼香案,穿红嫁衣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件空荡荡的嫁衣,和那顶纸糊的凤冠。
“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师父咳出一口血,指着嫁衣,“被……被喜煞压住了……救……救它……”
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弱。我犹豫了一下,捡起地上的桃木梳,梳齿上还缠着几根长发。突然,我想起师父教过的往生咒,说是能让被困的魂魄安息。
我握着桃木梳,围着嫁衣念起往生咒。刚念到第三句,嫁衣突然动了,从里面滚出个小小的东西,像是个刚出生的小猫,浑身青紫,闭着眼睛在哭。
“用……用伞骨里的东西……”师父指着地上的胎盘,“裹住……送……送回河里……”
我把干枯的胎盘撕成两半,小心翼翼地把小东西裹起来。它的哭声立刻变得响亮了些,身上的青紫也淡了点。我抱着它,跟着师父往庙后门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唢呐声,吹的是《哭七关》,调子却欢快得像是在办喜事。
“他们……他们又来了……”师父的声音带着恐惧,“初七……今天就是初七……”
我抬头看向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是诡异的红,像只巨大的眼睛,正盯着山神庙。庙门外的路上,飘着无数盏灯笼,全是“囍”字的,沿着路一直延伸到河边,灯笼下面,影影绰绰全是穿红嫁衣的影子,手里都提着红绸子,正朝庙里望。
怀里的小东西突然不哭了,我低头一看,它睁开了眼睛,瞳孔是纯黑的,没有眼白,正对着庙门外的方向看。
唢呐声越来越近了。我抱紧小东西,握紧手里的桃木梳,跟着师父冲进了夜色里。我不知道能不能把它送到河边,也不知道那些穿红嫁衣的影子会不会放过我们,但我知道,师父说的对,有些东西,就算是鬼是怪,该救的,还是得救。
就像这小东西,它没做错什么,不该被困在喜煞的嫁衣里,更不该成为他们的祭品。
庙门外的灯笼越来越亮,红绸子像蛇一样缠了过来。我把师父往身后拉了拉,举起裹着小东西的胎盘,对着那些影子大喊:“走开!你们要找的是她,不是这个孩子!”
影子们突然停住了,唢呐声也戛然而止。风吹过,带来股熟悉的脂粉味,女人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这次却带着哭腔:“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我愣住了。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动了动,伸出只小小的手,像是在朝影子的方向抓。
师父突然推了我一把:“快跑!她不是要孩子,是要你手里的胎盘!那是她的命根子!”
我恍然大悟,抱着小东西拼命往前跑。身后传来女人的尖叫,还有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像是灯笼被烧着了。我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跑,朝着河边的方向跑,怀里的小东西越来越暖,哭声也越来越响亮,像是在给我引路。
河水的腥气越来越浓了。我看见河边泊着艘小船,船上点着盏油灯,船头坐着个穿蓑衣的老头,正拿着根鱼竿钓鱼,鱼线却直直地垂在水里,没有浮漂。
“是……是捞尸人……”师父喘着气说,“把……把孩子给他……”
我抱着小东西跑上船。老头抬起头,脸上全是皱纹,眼睛却很亮,看了看我怀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天上的红月亮,突然叹了口气:“造孽啊,三十年前是她,三十年后是她的孩子,这河,什么时候才能清静。”
他接过裹着胎盘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小东西一碰到水,立刻化作道金光,钻进了河底,水面上只留下一圈涟漪,和一片新鲜的花瓣,慢慢漂向远处。
“好了,没事了。”老头收起鱼竿,鱼线末端挂着串铜钱,和义庄女人手里的一模一样,“回去吧,以后别再管这些事了,有些债,不是你们道士能还的。”
我扶着师父下船,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小船翻了,老头和鱼竿都不见了,水面上只有那串铜钱在漂,被月光照得锃亮。
师父突然咳嗽起来,咳出的血里带着片花瓣,和河面上的一模一样。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眼睛里开始出现浑浊的黄。
“师父!”我慌了,想扶他,却发现他的手正在变成青黑色,指甲也开始变长,涂满了红蔻丹。
“初七……是好日子啊……”师父咧开嘴笑了,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像个女人,“小徒弟,替我把凤冠戴上吧……”
我猛地后退,掉进了路边的沟里。抬头一看,师父穿着那件长衫,正一步步朝我走来,脸上带着义庄女人的笑,手里拿着顶凤冠,纸糊的珠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远处的唢呐声又响起来了,这次吹的是《百鸟朝凤》,欢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我看见沟边的树上,挂着把油纸伞,伞骨断了一根,断口处的黑红色已经凝固,像块干涸的血痂。
我想爬出去,可手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师父越走越近,凤冠上的绒球蹭到了我的脸,带着股熟悉的脂粉味。
“别怕。”他(或者说“她”)笑着说,“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徒弟了。哦不,该叫你……师娘。”
红月亮的光芒笼罩下来,把整个世界都染成了血色。我看见沟边的草丛里,钻出无数双眼睛,全是浑浊的黄,漆黑的瞳孔,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件新嫁娘的嫁妆。
唢呐声、锣鼓声、女人的笑声、婴儿的哭声……所有的声音都混在一起,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知道,事情还没结束,那个女人,那个孩子,还有变成“她”的师父,都还在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完成那场还没结束的婚礼。
而我,被困在这条沟里,看着师父手里的凤冠越来越近,红得像血,亮得像鬼火。
凤冠上的纸珠擦过我脸颊的瞬间,怀中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被雨水泡得发胀的护身符不知何时缠上手腕,朱砂写就的“敕令”二字烫得像烧红的烙铁,将师父伸出的手烫出焦黑的印记。他(她)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凤冠轰然坠地,散落的纸珠在月光下化作蠕动的蜈蚣,顺着我的裤脚往上爬。
“徒弟快走!”师父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浑浊的黄瞳里闪过一丝清明,“去……去找城隍庙的老瞎子!他有……”后半句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黑血混着花瓣喷在我肩头,指甲已经长成半尺长的利爪,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我翻身滚出沟渠,桃木梳从袖中滑落。梳齿间残留的长发突然活了过来,缠住我的脚踝。身后传来绸缎撕裂的声响,转头望去,师父身上的长衫化作无数条红绸,在空中织成巨大的蛛网。红绸边缘泛着磷火般的幽光,所过之处,杂草瞬间枯萎,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铜钱——正是义庄女人手里那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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