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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3页）

“乳牛四号，报告乳量。”

“报告方宁大人，贱牛今天左乳产奶量为三点二公升；右乳产奶量为三点四公升。感谢方宁大人为贱牛榨取乳汁，贱牛定必为华夏国尽心服务，成为一头有用处的华夏国专用乳牛。”伊沙贝拉清楚地说出了刻数，它只想尽快完结这场屈辱的表演，大概伊沙贝拉自己也想象不到九个月前的她仍是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女。

每天完成了四母女的榨乳后，我的心情都特别舒畅。接着便是处理剩下的乳牛，牛棚内其他的乳牛都是以往庄园的主管或是在大宅内工作的管理人员，从前总是指高气扬的它们现在都成了一头头乖巧的牧畜，有几头更是与我同期的实习生，全都是经过王琳小姐的挑选后留下来当华夏国专用乳牛。

“小宁，我把早餐都放好了，快过来吃吧。”整个早上牛棚都是一浪又一浪的淫叫声，在我完成最后一头乳牛时，晓芳已把早餐都准备了，就放在牛棚中央的桌子上，晓芳不等我就开始拿起面包吃，我整理好衣服后也慢慢走到桌子坐下。

“接下来的长假你打算怎过？之前听你说过想来个跨州旅行呢。那个……加州什么大桥，一时间想不起来……乳牛二号，加州最出名的大桥是什么？回答。”晓芳刚把面包吃完，又拿起一份三文治准备吃。

“回晓芳大人，金门大桥。”声音从牛房二号铿锵的传出来。

“对，金门大桥呢。”晓芳朝牛房二号看看后视线又回到我身上。

“我也不肯定，又好像没什么好景点。最近反而想去看看那个洋马肉鼓表演，好像蛮有趣的。”我一手正饮着热汤，另一手正用仙术扫着一块古风镜子看着资讯地说着，镜子里的画像正是一个个屁股在台上被拍打，台下传来阵阵的掌声欢呼声。

“哈哈，那个洋马肉鼓我有听说过，就是一个个洋马屁股，我看到就笑了…哈，但好像一票难求呢。”晓芳开怀地大笑着。

我和晓芳就好像普通少女般说笑谈天，自从当了主管后我们每天的膳食更为丰富，一顿普通不过的早餐，有趣的是围绕着我们的是一头头提着自己乳奶木桶的乳牛，仍然保持着站姿，静默地等待着。这实在是风水轮流转，以往我和晓芳还是庄园实习生时，洛克菲勒家族时常会在庄园宴请宾客，场面浩大，家族成员和主管们当时都会盛装打扮地与来宾谈天说地，在桌上品尝着美味的晚餐，而我和晓芳很多时候不是被差遣，就是只可站在最外围静默地等侯宴会的结束。现在可说是完全倒转过来，昔日华冠丽服的她们现在无不沦为一头头赤裸裸的乳牛，抵着饥饿困在牛房内，眼看着我和晓芳品尝着美食，那是多么有趣的画面。这也成了华夏国占领后美国社会变化的缩影，什么白人至上的思想已完全倒转。

“饱了，饲料都准备好了吗？”我用布擦擦了嘴巴向晓芳问。

“都准备好了，放在大门的木桶内。”晓芳最后再多吃了两份火腿三文治，抱着肚子说。

“好吧，记得二号和十号要多加二份催乳丸的份量，它们的产量要再提高，其他的按正常份量就可以。”我吩咐着晓芳接下来的工作。

饲料当然是安排给牛棚的乳牛，它们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为配合它们低贱的身份，饲料都是昨天庄园工人吃剩的饭菜打碎磨成的煳状物，再混入我调配的营养料而成。我的专科可是动物营养学，以前当实习生时却只可做清洁工作，想不到现在可以学以致用的对象竟是庄国的前主人们，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最后晓芳把饲料倒在喂食槽前会再加上催乳丸确保乳房保持充足的养份，毕竟它们都是华夏国重要的资产。

“好吧，乳牛们，准备喂食。”我站起身，拍一拍手环视了一下牛房说着。

听到口令后，乳牛们顿时把木桶放于身傍两侧，挺着上半身跪下，跪好后脚板朝天，脚掌并排互相紧贴，大小腿仍是贴齐，双手并拢放在身后，手掌张开，手心向外交叠放在一起，这是乳牛等待喂食的标准姿势。半年来的严格训练加上必须果腹的需要，乳牛们都很快掌握了正确的姿态，这时晓芳正向铁栅逐个将饲料用长勺倒进喂食槽。

喂食槽是放置在用作榨乳架子的下方，大概是铁栅中间的位置，喂食槽对上有一个仅足够头部通过的圆洞，平常会有一块铁片锁着，只有在喂食时才会揭开让乳牛探头而出来进食，对于以往皆是高人一等的庄园白人阶级，这种喂食的方法完全等同畜牲的对待，无疑是屈辱至极的同时也刻记着它们现在低下的身份。

那都是一般牛房的配置，而对于洛克菲勒四母女这种”贵宾”，当然会有跟它们身份匹配的设置，一至四号牛房的圆洞都是安置在铁栅的最下方贴近地面的位置，而喂食槽说清楚点只是门前的凹坑，洛克菲勒四母女要以相同的姿势跪伏，高跷着屁股才可以把头探出来进食，而且肥大的乳房因上身跪伏的挤压而向膝盖两边挤出，比其他的乳牛更淫荡不堪，而且它们必须将鼻环向外平放才能进食，为了果腹它们只有接受如此卑贱的喂食仪式。

同时确保进食效率，乳牛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喂食，而且必须清空喂食槽，给我们发现有剩下的整个牛棚都会被减食。学乖了的乳牛现在都会像饿狼一样吞食，用舌头舔干喂食槽每一处。

“乳牛，三分钟的进食时间现在开始。”牛棚立即响起狼吞虎咽的声音。我又慢慢走到牛棚深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四位曾经地位显赫，高贵大体的白人贵族坠落到要屈身跪地进食的卑微景况，忍不住走到爱玛前，用脚轻轻地踏住爱码的铜牛环。

“唔……”

“你真是愈来愈像一头牧畜，我也快忘记了你曾是这个庄园的主人，爱玛。洛克菲勒，看来你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新身份，当一头有用的乳牛吧。”爱玛这时也顾不了我的冷嘲热讽，只有拼命地把凹坑里的饲料舔干净，既是饥饿也是希望其他乳牛免于自己的怠慢而受罪，可是此刻牛环被踏着，鼻孔传来的痛感让它不能左右移动去舔吃旁边的煳状物，只能呜呜的悲鸣求眼前的那位华夏女孩把鞋头移开，实在是卑贱得很。

数秒后鞋头如愿地离开了爱玛眼前。

“小芳，我先到工场那边跟王琳小姐见面，你待会儿就把乳牛牵过来吧。”

“好的，时间也差不多。”

跟晓芳交侍一下后我便走出牛棚，迎面是轻轻的凉风，吹走了牛棚内的气味，打理一下身子我便动身走向眼前的乳制工场，那个由＂小恶魔＂亲手管理的＂宫殿＂。

“王琳小姐说今后会有新安排，不知道是什么。”我心里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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