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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世界的空白（第3页）

马昭迪心中一震。原来如此，这家伙是另一个失败的“蝙蝠侠候选人”，被韦恩家族淘汰后丢进阿卡姆，反而在这里完成了极端进化。

“那你恨错了对象。”马昭迪一脚踢飞注射器，反手一刀划破对方手臂，“真正该恨的是这个城市本身的腐朽，而不是试图拯救它的人。”

“少装圣人！”新生者怒吼，猛地按下腕表按钮。整栋大楼响起倒计时：“自毁程序启动，剩余时间90秒。”

马昭迪顾不上追击，转身冲向控制台，快速操作残留系统。屏幕闪烁，显示出一段加密视频流??画面中，数十辆大巴正驶离哥谭市区，车上坐满了普通市民，每辆车都有武装人员押送。

“找到了……”他咬牙，“克林顿说的‘送出去’，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迅速拷贝数据，塞进随身U盘。刚做完这一切，天花板轰然坍塌，火焰倾泻而下。他翻滚躲避，冲向最近的安全出口。身后，新生者的笑声在爆炸中戛然而止。

冲出大楼那一刻，马昭迪仰头望去，只见夜空中乌云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金色光芒洒落??像是某个高速移动的存在撕开了大气层。

“巴里……你终于来了？”他喘息着掏出手机，拨通唯一存着的号码，“克林顿，我拿到了数据，市民正在被转移，目的地未知。另外……我觉得‘新生者’只是开始，有人在系统性地替换这个世界的英雄与反派。”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低沉回应：“准备迎接第二波冲击。蝙蝠侠已经发现你了，而且他认为你是入侵者。”

马昭迪苦笑：“我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远处，一道黑影跃上高楼边缘，披风猎猎，面具下的双眼寒光四射。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蝙蝠侠的声音如雷贯耳，“现在，我要让你为哥谭的混乱负责。”

“等等，你听我说??”

“我不听解释。”蝙蝠侠掷出三枚蝙蝠镖，同时纵身扑来，“你杀了稻草人，还摧毁了广播系统，导致恐慌加剧。无论动机如何，结果是你造成了更多伤亡。”

马昭迪狼狈闪避，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这位蝙蝠侠活在信息茧房里，被人精心编织的谎言蒙蔽。可现在没时间讲道理了。

“如果你真在乎哥谭，就该去查那些大巴车！”他大喊，“市民不是自发撤离，是被人组织带走的！幕后黑手想用恐惧重塑现实，而你却在这里追杀唯一揭穿真相的人！”

蝙蝠侠动作微滞，但很快冷声道：“证据呢？”

马昭迪举起U盘：“这里有全程记录，包括新生者的自白。但我需要安全地点上传，否则数据会被拦截。”

蝙蝠侠盯着他，眼神复杂。几秒钟后，他伸出手：“带路。但如果这是陷阱，我会亲手把你送进阿卡姆最深的地牢。”

两人一前一后奔向隐蔽车库。途中，马昭迪感受到城市的变化??街头出现了更多巡逻车队，警察佩戴着陌生徽章，电台播放的新闻称“外部威胁已被控制”，号召民众留在家中等待进一步通知。

“不对劲。”马昭迪低声道，“执法力量换血太快了，不像正规程序。”

蝙蝠侠点头：“我也发现了。GCPD高层在过去十二小时更换了七成人员，局长签发的命令越来越极端。”

“清洗开始了。”马昭迪冷笑，“他们不仅要控制信息，还要控制执法权。”

抵达车库后，马昭迪接入临时服务器，开始上传数据。进度条走到80%时，警报突响??信号被追踪！

“快走！”蝙蝠侠拉开车门，“他们来了！”

话音未落，数十辆黑色SUV包围车库，车门打开，走出一队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头盔上印着unfamiliar标志：一只眼睛镶嵌在齿轮中央。

“机械之眼？”马昭迪脸色骤变，“这不是哥谭任何已知组织！”

领队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令人窒息的脸??

正是他自己。

但更年轻，眼神冰冷，嘴角挂着残酷笑意。

“终于见面了，原版。”复制体开口，声音与马昭迪完全一致，“系统选错了人，而我，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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