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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3页）

「那就拜托你了。最近天气凉了，平时多穿点，注意身体啊。」

马天城叮嘱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秀华心情变得很乱，依然一言不发。小马见状，同样陷入了沉默。

结婚十几年来，虽然因为代沟和生活习惯等原因，秀华和马家老两口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但终归是有些感情的。可马天城这算什么？

秀华绝不会忘记七年前，母亲突发心脏病，送去医院抢救那时，马天城选择了工作，没有和自己一起回老家看望。母亲必须要做开胸手术，那几天，人变得很悲观，整日絮絮叨叨，心神不宁，并且三番五次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委婉地表示想和女婿见上一面。

秀华答应了母亲，回头给马天城打了无数个电话。可他要不不接，要不说实在走不开，就算赶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让你妈妈安心静养。这些秀华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母亲再三要求，怎么会反复给你打电话？

万幸母亲的手术很成功，事后，秀华也选择了理解马天城。这件事她原本已经丢掉了，觉得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不仅仅是这些事，随着最近的变故，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她只想把马天城忘在脑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然而马天城这样的做法，只将她心底的怨恨全都炸了出来：出事了，就有时间天天电话短信轰炸约见面了？你父亲身体不好，我就要回去祝寿？他这人哪次不是这样？我家的事从不上心，老马家一有事，他跑得比谁都快。

秀华很清楚这一次马天城打的什么算盘。看看老父亲，只是他的借口。

夫妻多年，显然这个男人也很清楚自己的性格，知道自己一旦了解到涉及亲朋好友的状况，心里就不可能放得下。这正是秀华越想越气愤的地方。明明提点过他，各家过好各家的生活，有些事不要说，不要提，各自慢慢淡忘、慢慢疏远，对谁都好。他嘴上答应了，可他怎么做的？还是拿他父亲来说事。

这叫什么？这就是厚颜无耻讹诈，就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问题是，知道了老人家身体很不好，秀华心里确实放不下。马爸爸话不多，但他照顾自己的心能感受得到。每次去马家沟，马爸爸都会特地将他家的锅碗洗了又洗，褥子敲了又敲，生怕自己嫌弃哪儿不好。这样的小事还有很多，老人家从不说，只在他能想到的地方，默默地去做到他所认为的最好。

……秀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呐，儿子，你说……妈妈该回去吗？」

突然听到母亲这样问，小马却是呆住了。

他也明白，爸爸是想着法子和妈妈重归于好，一起回乡下看望爷爷，确实是修复关系的好办法。内心深处，他不想失去和母亲在家独处的美好时光，很害怕某一天，母亲原谅了爸爸，将自己丢到一旁。

但是他做不到说出“不回去看爷爷”这种话。

爷爷是爷爷，爸爸是爸爸。

「妈……」小马声音轻轻，缓缓开口，「我觉得，还是回去吧。万一，以后真的看不到爷爷了……」

他眉心紧蹙，继续说道：「爷爷是爷爷，爸爸是爸爸。爷爷对我们很好……我是这样想的，希望，妈妈不要生气。」

「嗯。」秀华会心一笑，儿子的想法，几乎和自己一样。

她认为儿子说到了点子上。

马天城是马天城，马爸爸是马爸爸。关心马家两老是应该的，不能因为马天城就和他们一刀两段。

「嗯！」秀华的精神头突然提得很高，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大腿，仰头笑道：「我们回去！不过和他一起！到时候我们自己回去！」

「……这样吗？这样也好哈。」小马不由跟着笑了笑。

「啵。」秀华一嘴吻向儿子软了大半的肉棒，月眉一挑，盈盈笑道：「儿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呀？」

「是不是担心妈妈会和你老爸和好？」

「诶诶……妈妈又猜到了。」小马眼睛瞟开，一脸害羞地抖了抖软屌。

秀华嫣然一笑，偏头问道：「那你觉得，妈妈会不会原谅他？」

「应该……不会吧？」小马抬起屁股，将慢慢重新勃起的鸡鸡往母亲鼻前凑，心里打起小算盘，希望鸡鸡上的气味能将母亲给迷惑住。

秀华将垂下去睡袍再撩起来，撩到一半，感觉也不是很冷，干脆直接脱掉，半裸着上身低手握住儿子的阴茎，伸出舌头一扫，边亲边说：「嘬、嘬，妈妈可记仇的，呜……啵。原谅他干那些事，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吧……不说他了！来！继续用妈妈的嘴巴，好好射出来！」

「嗯！」小马一听，憋不住脸上笑开了花，抬起双手，把在母亲头顶上，受到激励的鸡鸡蹭蹭地使劲往上翘。随后他深呼吸一口气，双眼放光，两手同时往下一按，让肉棒齐根没入了檀口！

「嘶……簌、簌、簌！」秀华挥舞着舌片在肉棒腹部狂扫，像在努力忘掉烦心事那样，兴致愈发高涨，嘴里囫囵不清地说：「用力！像做爱时那样……来，用力侵犯妈妈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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