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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被害人只有一个（第2页）

&esp;&esp;“你遇见我的时候，不是谁的妹妹，只是陶然。”

&esp;&esp;我听到钟意这么说。

&esp;&esp;捏着我鼻尖的手很温柔，人却一点也不肯心软：“所以——禁止偷偷作弊。我不要一个完美的、正确的答案，我要你的答案。”

&esp;&esp;……

&esp;&esp;我的、答案……？

&esp;&esp;“…………不。”

&esp;&esp;我说。

&esp;&esp;“如果你问选a还是选b，答案是不。如果这是一个问题，答案是不回答。如果你说不可以，答案是我不听。如果你必须、一定要答案……”

&esp;&esp;答案被挤压成一长串低闷的鼻音。我后仰挣脱他的手。

&esp;&esp;“如果你必须、一定要答案，答案是没有答案，在我做好选择之前，你们谁也跑不了，就是要一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继续下去，这样你也可以吗？”

&esp;&esp;这一次是钟意没有回答。

&esp;&esp;他抬起我的脸，仔细擦干我睫毛上残存的湿润，久久注视着我，然后——

&esp;&esp;缓慢地放松脊背，弯下腰来，近乎坍塌在我肩上，低喃着“谢天谢地”呼出一口长气。

&esp;&esp;我拍拍他后背。

&esp;&esp;“……如果我真的选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esp;&esp;钟意想了想，轻飘飘道：“不知道……？”

&esp;&esp;“……”

&esp;&esp;总觉得在另一个人那里好像也得到过差不多的回复。思考着是否我的问法不对时，脖子被舔了一下。

&esp;&esp;“不知道，但是这个……”

&esp;&esp;说话间，他大约是故意的——同一个位置，又被舔了一下。

&esp;&esp;温热湿润的舌头上，停留着同样温热湿润、让人无法立刻联想到金属的金属。只能以诡异形容的触感，却让不相干的地方挤出了不相干的汁液，触电般紧缩起来。

&esp;&esp;“……可以有很多用法吧？可以在很多地方、做很多让你觉得舒服的事情……就算以后换回哥哥来做，也不会比我做的更舒服。”

&esp;&esp;正值普通男性一生中最容易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的、我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共犯，或许时常因为没有把性爱这件事列入考虑范围而看似单纯懵懂，却绝不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和技巧。

&esp;&esp;因而他说得十分笃定，也由于这份笃定，反而显得有些恶意：

&esp;&esp;“——舒服到，你以后每次被哥哥这样做，都一定会想起我。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你做了选择，选的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

&esp;&esp;陶决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

&esp;&esp;只敲三下，紧接着伸进一只手，扔来一个半开的纸盒后飞快地缩回去，仿佛再慢一秒就会被重新关闭的门夹住。

&esp;&esp;我捡起纸盒，感觉一瞬间涌出了很多问题。

&esp;&esp;——他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的？听见多少？又是什么时候跑上楼去拿了避孕套？他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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