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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1页）

&esp;&esp;“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种事，挺没必要的。”祈云一句接着一句，格外尖锐：“而且我和他之间，从来都不是伴侣。”

&esp;&esp;“别和我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alpha眉头紧皱，他扯了下围巾，语速稍稍加快了：“跟你也没有关系。”

&esp;&esp;自我感动这种事，祈云做的够多了。

&esp;&esp;他突然间发现原来这种事这样让人生厌，alpha难得生出些脾气，他说不上来心口那股浮躁从何而来，仿佛永远都被绑定，逃不开扔不掉：“别自我感动了行吗。”

&esp;&esp;“我没有要求他给我任何东西，”人在生气的时候原来能笑出来，他感到沟通困难，一切都荒谬死了。祈云抬高音量，不得不再次强调一个事实：“是他自己要把这些给我，但我不要。”

&esp;&esp;“首先我不认为他会死，其次，就算他真的死了，也是他自己的事。”

&esp;&esp;祈云一字一句，丝毫没有卡顿，他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表情是有点阴郁的。无端的，律师生出种自己在同从前的姜仪交谈的错觉：“怎么，把原因归咎于我，可以让你们觉得好受一点吗？”

&esp;&esp;有够莫名其妙的。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是熟悉的，但那股伏特加的信息素气味开始变淡了。

&esp;&esp;祈云的心落不到实处，他觉得自己割裂。他说出憎恶的时候是真实的憎恶，可是他不感到好受，刺痛的话语伤害的不知道是谁，他就不该下来。

&esp;&esp;不该见到这个所谓的律师，然后听一些不知真假的死讯。

&esp;&esp;明明昨天还因为这件事通过电话，祈云捏了下指关节，他知道自己在迁怒，眼前的这个律师，就是他迁怒的对象。

&esp;&esp;可他的愤怒甚至找不出来源，alpha感到悲哀。他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往往下位者才会这样徒劳地，通过这些表面的平和来证明自己的无所谓。

&esp;&esp;理智告诉他不要在意，可是心呢？情感要怎么才能控制，他喉结用力地滚动，生出干涩的疼痛。

&esp;&esp;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祈云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任由裹挟着大雪的风吹到脸侧，刮起一阵又一阵的疼。

&esp;&esp;他呼出的气埋在围巾里，带起湿润的雾气，祈云看不清楚。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阵雪里走出来的。

&esp;&esp;为什么冬天要这么久？他讨厌冬天，更讨厌这些永无止境的，漫长的雪季。

&esp;&esp;他还能见到春天吗？

&esp;&esp;“……”律师愣在原地，但他的发愣没有太久，很快，就反应过来，跟了出去：“不然呢？”

&esp;&esp;——“祈先生，他原本就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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