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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夜实在太累了,今天本来是要在家待着不出去的,可慕迟又不愿意了,他睡醒后起床,下楼看祁炀在客厅里收拾昨晚的餐具。
慕迟摩挲着裤子,拉拉扯扯的,站在客厅里,看那张被他们昨天弄的乱七八糟的沙发,上面是丢的几件衣服,还有一条领带躺在那里,慕迟走过去捡起来,出声道:“哥哥。”
这称谓太柔了,祁炀端着盘子一怔,转回头看他,慕迟提着他的领带在手里摩挲,然后坐在沙发上,对他道:“带我去趟医院吧。”
祁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怎么了?病了?”
慕迟握住他的手,“不是的,是这个。”
他摸摸自己头上的疤。
“我想治好,可以吗?”
之前怎么都不愿意去治,现在又在意了,祁炀当然会同意,他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都会亲这块疤,看得出来慕迟也很介意,亲的时候他就会抗拒,祁炀道:“可以治好,走。”
他把他拉起来,慕迟抓着他的手跟他一起出了门。
他带他去了医院。
不需要手术什么的来修复,就是拿了膏药什么的来涂抹,开药的医生再三保证一个月内必定痊愈,慕迟只想腹诽,这么贵的药不痊愈才怪呢。
反正不是花他的钱,祁炀也不在意这点,就捡最贵最有效的拿,一支就够了,看看,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方式。
这支药,慕迟半年的工资才拿的起。
呵,有钱就是好啊。
祁炀开着车,慕迟在副驾驶涂着药,手机响了,是祁炀的,他收回看着慕迟的视线,去接电话,慕迟就在旁边对着镜子涂。
是吴展的来电,祁炀回来了他们知道,只是这都多久没来公司了?吴展打电话问情况,祁炀不慌不忙的跟他解释。
说到最后也就定了下午过去,他手上还有没忙完的事,这些天全耽误了。
慕迟听着他讲电话,祁炀刚挂了电话,他就说:“忙?”
祁炀放下手机:“不忙。”
慕迟轻笑了一下,“忙就说嘛,我又不会缠着你。”
祁炀转回头看他,药是透明的,摸在疤痕上看不太出来,就像涂了一层爽肤水,他问:“疼不疼?”
慕迟拧着盖子,“不疼。”
有种清凉的感觉。
慕迟塞回药,在副驾驶里说:“给我张卡。”
他要钱要的理直气壮。
祁炀道:“我身上没带,在家里,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慕迟道:“不用,你下午去忙你的,我拿张卡自己玩。”
说完他靠着座椅,舒服的说:“出来后就一直在工作,没怎么玩过了,想好好体验体验生活。”
祁炀顺着他说:“想去哪,说。”
慕迟看他握着方向盘,发动了车子,“干什么?”
祁炀说:“陪你去。”
慕迟道:“你工作呢?”
祁炀道:“不重要。”
本就是因为他才这么拼命的工作,那现在他在了,什么都是次要的,他就是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一点儿不敢怠慢。
爱的小心翼翼。
慕迟道:“不工作拿什么养活我啊哥哥?”
祁炀转头看他:“我现在养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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