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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月考只用了两天来考，理科班第一天上午考数学和物理，下午考语文。文科班的则上午考数学和历史，下午地理。

第一天三科考完后，有的人喜有的人悲，也有的人被一天下来的考试摧残了‘弱小’的心灵，浩然就是其中那个被一天三科考试摧残了的。

浩然和季裕在同一班考试，考完下午的语文后整个人是‘我是谁我在哪，我竟然还活着’的状态。反观坐在班里第一排的季裕像是没事人一样，神情看起来不像是考了三科的样子，心情平缓的像是只去考场悠哉悠哉走了个过场，和周围半死不活的人形成了个鲜明的对比。

浩然看着清气爽坐在位子上，甚至还有余力拿出语文书来看的好竹马，流出了悲愤的泪水。

这就是学霸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吗？我好恨！

浩然:“鱼啊。”

季裕:“？”

浩然:“算了没事。”

季裕:“”

庆幸的是学校还挺人性化的，接下来的时间老师并没有上课，除了不让出校外，时间全让学生自由安排，想自习的自习，想回宿舍休息的可以回宿舍，因为第二天还有一科试要考，晚上的晚自习也取消了让走读生能够提早回家。

和浩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季裕收到了学长的信息，问他今晚还打不打篮球。

“谁啊？”

浩然头一次见他在吃饭的时候看手机，不免好奇地问道。

“一个学长。”

“学长？高三的？”

季裕摇摇头，“不是，高二的。”

浩然有点稀奇，他吃掉一个丸子，紧追着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到高二的人啊？怎么认识的？”

季裕打字回复学长的消息，说自己会去后便放下手机，浩然也不催他，安安静静等他回复完消息。

“之前在奶茶店里遇到学长，我不小心撒了奶茶在学长的身上，学长的衣服脏了我就帮他拿回去洗干净后还他，就是那时候加上微信的。”季裕隐去掉自己早就有了秦淮学长微信的事实，只拣了一部分来和浩然说。

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暗恋秦淮学长的事告诉过别的人，就算是和认识多年的好友的浩然他也不曾说，毕竟喜欢同性这件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毫无芥蒂坦然接受的。

帮人把衣服带回家去洗？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一般不是很熟的人这样的情况下不都是赔钱的吗？浩然心里虽感到一丝说不上来的怪，但也没有过多去探究，毕竟是小鱼和那位学长之间的事，他也不好多嘴。

浩然吃饭的速度很快，每次吃没几分钟就能把一盘食物扫个清光，相反的季裕吃饭的速度就比较慢了。每次两人一起吃饭，浩然自己吃好了都不会催他，就坐在原位玩手机等小鱼吃完后再一起离开，多年来的相处就养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

餐具放进盘里的声音，浩然视线从手机上转移，抬起头问:“吃好了？”

季裕拿了张纸巾擦擦嘴，“嗯。”

浩然把自己的餐盘叠在季裕的餐盘上，准备一起拿去食堂的回收餐盘箱里，“那走吧。”

放下餐盘刚走到食堂门口，季裕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秦淮学长。学长身边还有一个人，估计是他的朋友。两人都长得很高大和清俊，一路过来收获了不少的视线，但两人似乎对此都习以为常了，走路自然的仿佛没有察觉到那多道的视线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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