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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第2页）
现在不过是……
没有那个能够报复的能力而已。
慕老夫人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点儿也不熟悉的孙女，不仅悲从中来，自己这一辈子，真心付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孙女了。
不是嫡女又怎么样，将来一定会靠自己，拼出来一条路的。
这是很早的时候，慕老夫人一直告诉慕婉音的话，可是这些话，到了现在却是没有一点用处，慕婉音现在走的路，她当初预想的完全是背道而驰。
慕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了，有点麻木了，虽然有一点惊讶，但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诧异。
似乎，在心里面，潜移默化都就是知道了，自己喜欢的这个孙女，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
“你出去吧，不想和你说什么了。”
慕老夫人无力的一挥手，她觉得，小时候的那个乖巧可爱的孙女已经不在了。
慕婉音看着慕老夫人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说什么了，一撇嘴，转身就是出去了。
装惯了你们喜欢的样子，偶尔做一下自己，真舒服，再说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是胤哥哥的侧妃了！
虽然不是正妃，但是，将来胤哥哥继位之后，自己怎么的也是四妃之一。
“今儿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了，知道吗。”
一出去，慕婉音就是在威胁身边的小侍女。
那个侍女胆子可能有点小，说话都是不敢大声的说，现在是慕婉音身边能用的很少，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这样一个，自己以前最不喜欢的，这种类型的小姑娘当自己的大丫鬟。
看来是被发卖的狠了，身边能用的人也是没有了。
这才用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聪明机灵的小丫头。
慕轻歌在屋顶上面，把事情经过都是听了一遍。
云倚听得不爽了，自己的主子呢，这两人都是祖孙情深的说了很久，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没有提起来自己主子。
“主子，这样的家人，属下冒昧的说一句，不要也罢，用得着的时候想着主子的身份地位了，不然的话，呵，那可真的是四小姐最好啊。
嫡庶尊卑都是看有没有，如果不是今天说这话的时候人太少，主子，您去衙门告她去！”
听得这个义愤填膺的话，本来听的一脸严肃的，脸色不是十分好看的慕轻歌忍不住笑了：“瞧你这话说的，这么多年过来了，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呢？”
慕轻歌一歪头，道：“无非就是想看的清和不想看的清的差距而已。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也是习惯了这件事情，他们要是还不会见风使舵的话，我怕是更看不起了。”
慕轻歌摇摇头，接着道：“对于这些事情我从来不觉得委屈，委屈是一种十分没用的情绪，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只有冷静，才是最好的。”
云倚点点头，总有一种被这个小自己很多的主子教学了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年纪大，经历的事情也是不少了，并且很多时候，都是死亡边缘试探的。
可是，慕轻歌只要是一说话，特别是一本正经的教训别人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十分奇特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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