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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才意识不对劲，却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直到他被泪水糊上的视线看见裴允辙找来了工作人员。

记忆里的那个人贩子眼下正好也有那道狰狞伤疤。

燕晏闻言微动：“居然真的是他？”

有些不可思议。

裴允辙：“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公安局在调查他前科的时候看见的。”

但感觉你也没有多少意外的样子啊……表情情绪甚至没找到自己的时候来得多。

从昨晚到现在，燕晏发生了太多事，心中有无数个复杂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感觉比数学考卷的最后几大题还来得复杂。不过没来得及问其他事，裴允辙就接了个电话。

裴允辙只简略的嗯了一声便挂断。

“刚才律师打电话过来说，成如和燕瑶如存在亲属关系。”

燕晏怔忪，懵圈：“成如？亲属关系？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燕晏：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

家里事情太多了，明天补上来

72洲巳

“成如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裴允辙的神情不复方才的柔软，具体是什么情绪燕晏也说不上来。

他极为平静地叙说：“警方在通知燕瑶如的母亲，也就是张晓丽后她在我们离开的半小时内抵达公安局，据律师说当时燕瑶如十分抵触见她，张晓丽就去见了成如。”

“直到你父亲派来的律师准备起诉燕瑶如和成如，张晓丽才亲口承认燕瑶如是成如的骨肉。而成如本人似乎不知情。”

燕晏的猫眼微微睁圆，满腹困惑。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俄顷之后才问：“那裴老师，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意外的样子？”

燕晏想，如果是往常的话裴允辙肯定是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反问“那我现在要不要表现得意外一点？”

但眼下，裴允辙却用十分冷静的状态，说：“因为我知道燕瑶如和燕正明没有血缘关系。”

还补充：“燕正明也知道这事了。”

所以他才会借机起诉燕瑶如，不是因为有多疼爱燕晏，而是这样，张晓丽的官司肯定会受到影响。

“……，嗯？”

被噎了下，燕晏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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