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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嗯了一声，“行，我知道了。”

母女俩向来不聊废话，该说的说完，姜棠下了车，许云舒离开。

……

下午依旧忙忙碌碌，下班的时候手里有点事情还没处理完。

等姜棠加完班，外面已经全黑下来，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亮着，有陆沉给她发的信息。

他今晚有应酬，说是会晚一点回家。

真是出了奇，他以往不回家都不会跟她交代。

姜棠收拾了一下，下楼打车回了家。

随便煮了碗面条吃，过后她缩在沙发上，看着考驾照的理论课程。

等时间差不多，她刚想上楼休息，捏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是陆沉打来的。

姜棠接了，“怎么了？”

陆沉声音有些混沌，明显是酒喝的不少。

他报了个地址，“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姜棠蹙眉，“你没带司机过去？”

“没带。”陆沉说，“本来想结束了自己打车回，但这地方出租车太少了。”

姜棠扫了一眼外边，天黑的透透的。

他给的地址是家会所，按道理来说，这个时间点门口应该有出租车才对。

思来想去也没追问，她答应了下来后挂断电话，直接出门。

打车到会所门口一共也就十几分钟，到的时候陆沉已经在路边站着了。

他整个身子斜斜的靠着路灯，看那样子是有些醉酒了。

车子停在旁边，姜棠下车走过去，陆沉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没发现她过来了。

姜棠站在一旁，“陆沉。”

指着路边，“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路边停了好几辆出租车，全是空的，明显在待客，随便坐一辆都行。

陆沉先抬头看她，眼底微微现出迷糊之色。

他反应慢半拍，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路边，一点儿也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哦，这些都是刚停在这儿的，我出来的时候确实没有。”

姜棠嗤了一声，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不过也没有跟他计较，她转身走向出租车，“来都来了，也没想和你计较，走吧。”

陆沉撑着身子站直，有点晃悠，赶紧一伸手拉住姜棠胳膊，“你慢点，扶我一下。”

姜棠脚步一停，回头看他。

见他面色确实不像装的，带着醉酒后的不舒坦，想说的讽刺话便也就停了。

她抬手虚虚地扶着他一侧胳膊，“跟哪家公司的饭局，喝这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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