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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好顿了顿，随即扯了扯嘴角，“不是呢。那家伙从来不承认是我的同伴啊。”
不承认？叶眨了下眼睛，忽然，他想起了那天季如水和他的话。
——你，为什么要来和我说这些？你不是好的同伴吗？
——同伴？怎么可能，同伴是那种陪着他做蠢事的人。
——诶？不是？可是那天明明……那你和好是……
——唔，如果是现在的我的话，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是那家伙的妻子。
——啊！？
——可是……如果是十年前的我的话……她肯定会回答，我是他朋友啊。
不是同伴，而是朋友吗？
“那朋友了？”他突然开口问道，抬头，直视着好，“你没有当如水小姐时你的朋友吗？”
朋友？听着那个问题，看着那双眼睛，好微微有些失神。
好熟悉的眼神，好熟悉的问题。
——你有当如水是你朋友吗？
啊，是了，很久很久似乎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是谁去了？嗯，不记得了……而当时他是怎么回答那个人的？
——如水啊……对于我来说，能交到如水这个朋友是这生最大的幸事。她是个值得相交的知己。可惜……她现在却不在了。
想起这个回应，好怔了怔。
原来，千年前自己早将如水当朋友了啊……
是呢，他想起来了，千年前，他和如水，如水，和他。也正因为将如水当知己，信任她，所以他们才会经常把‘茶’同欢，他才将自己的野心那样毫无保留的告知于她并邀请她和他一同并肩而行。
可是那时候的如水却突然消失了。
但现在……季如水又回到了他身边，回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她从来不承认他的做法，即使他从‘叶王’变成了‘好’，也即使，他曾经‘杀’过她一次，可最后，但她依旧一直以她的方式站在他身边。
——我承诺，但我有生之年，永远不会是叶王大人的敌人。
原来，她真的一直遵守着，遵守着那个他从来没放在心上的承诺。
“……好大人？”
下方，众人看着突然转身的好，有些奇怪的唤道。
“星星出来了呢。”抬起头，好看着满天星星低声浅笑道：“说起来，我散步才散到一半呢。”
……
抬起头，叶看着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周围，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说一句‘散步散到一半’就突然离开了，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收起大刀，道莲抬头看了眼刚刚火灵离开的方向道。
“呼，不过总算得罪了啊。”霍洛霍洛摸了摸额头的冷汗。
“呵呵。”叶低笑一声，他抬头看着星光灿烂的夜空，眼睛里隐隐带着些笑意，“那家伙估计是特意来救我的，因为那时候我正被格雷姆袭击呢。不过他这次那么轻易的就放过格雷姆离开……也许要感谢一下如水小姐啊。”
道莲：“话说，这个如水到底是谁？”
是谁？盘腿坐着，叶单手撑着下巴，眼里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也许……是能改变好的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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