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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故事一无所有第一卷完（第2页）
“菲丝偷走照片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有了［教条］组织的罪证，要是被他们发现……”
“我……我没得选择，你要理解。”
“你看到了他们如何让我们保守秘密的，你能想象他们是怎么让有物证的人闭嘴的吗……”
“那你干了什么，娜塔莎。”观察者只是冷漠地问道。
“我很怕，好吗。我以为只要跟泰利把事情讲清楚，他就会让［教条］放过我们，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或许过几年能再试一次。”
“你……什么！？”观察者有些惊讶。
“所以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求他发慈悲饶了我们所有人，我从没想过让任何一个人因为照片而死。”
“所以你出卖了她们？”观察者此刻的眉头已经皱得不能再深了。
“没有！”娜塔莎下一秒就出言否定，但随后，还是低头叹了一口气，“…是的，泰利答应我会和亚玻伦好好谈谈，接着就…哦，老天……”她的声音已有了些许哭腔。
而观察者看着痛哭流涕像是在忏悔的娜塔莎，不知为何，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发生了什么…你还能再告诉我一些吗？”
娜塔莎止住了哭泣：“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那天晚上，泰利回了俱乐部，告诉我事情有变。”
“因为我们犯下了重罪，他必须杀一儆百…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听他说这件事时，菲丝进来了……我不得不看着泰利动手……”说着，娜塔莎又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你是说这些是泰利告诉你的是吧。”观察者特意没有说出“该隐”这个身份，“但在这之前你却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娜塔莎打断了观察者的话。
“但是这不是真相。”观察者冷漠地回答道。
“有什么用？我知道是［教条］这个组织干的。”娜塔莎语速顿时加快了不少，“要是这些不是所有的真相呢？已经足够真实了。”
“所以你觉得你可以心安理得撒谎？”
“我知道是那个亚玻伦下令杀死了她们，我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让他逃脱责任，特别是…那天晚上，在菲丝之后。”娜塔莎说道，“我试着警告过莉莉，但她没有按照预约的计划接客，所以我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
“我……我把菲丝的头留在了你门前。”
“你？”观察者看着对方，缓缓说道。
“我把她带到这里，然后我离开了她，只是希望，如果我没法救她们…”
“那就让我来救？你想引起我注意？”观察者有些恼怒地说道，“一切都是你挑起的？”
“我只是…给你指明方向。”娜塔莎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人会挂念我们这样的人，亚玻伦就是利用这一点。我们默默地受苦，而这个世界也喜欢看我们受苦。”
“我们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从世界上消失，我不能看着菲丝也变成那样，或是莉莉没人在乎我们。”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啊。”观察者听着对方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回复道，现在的他早不像从前那样有着很强的共情能力了。
“你以前从来没看过这些，但是现在你看到了，你和你的队友们会让一切都好起来的……”娜塔莎说道。
“我不知道…但貌似不管我多么努力，对他们，对所有人来说都不够。”观察者也叹了一口气，“我没法让所有人都赞同我。”
“或许感觉上是那样，但…堪萨斯需要你们，观察者。”娜塔莎像是在开导观察者一样说道，“你们是堪萨斯最团结的组织了，你们互相照顾彼此，照顾我们，而且最近都很难看到像［教条］那样的大事件了……”
“我以前真不知道我和其他队友之间的关系，现在不同了。”观察者侧着脑袋，说道。
“确实不同了。”娜塔莎附和道，“听着，观察者…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之后……或许那些居民不愿承认，但…若没有你，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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