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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娴娴胃口小，先停了筷子。

龙卿不跟她客气，把锅底一扫而尽，还喝了两碗汤。

远处观察的陆虎咕嘟咽口水：“龙总吃得也太香了。”

夏志：“……咱们晚上点这家外卖吧。”陆虎一顿猛点头。

看别人吃，自己吃不上，实在太煎熬了。好在这场煎熬很快到尾声，餐馆里的两个人站了起来，准备离席。

于娴娴仍旧要买单，龙卿道：“我来。”

说完就有点后悔，自己身上哪有零钱？

于娴娴看他徒劳地在口袋里摸了摸，最终又掏出了那张纯黑色的vvv卡。

她憋着笑给龙卿找台阶下：“上次您把空中花园借给我，说好欠您一顿饭的，我付就好。”

龙卿：“……”

夏志，扣绩效一个月；理由，没给自己的口袋外套里装零钱。

哼。

远处的夏志并不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

瞧见两个人出来，他连忙催陆虎：“快把车开过去接人。”

陆虎：“他们不骑自行车了？”

夏志：“再骑回去龙总的腿还能用吗？”

陆虎：“……”有道理。

他麻溜地把车开过去，停在店门口：“龙总，于经理，请上车。”

正苦于找借口放弃骑车的龙卿一个箭步上前：“好的。”

陆虎，绩效加一个月；理由，开车来接我。

（画外音）夏志：奖金记我头上听见没龙总，应该记我头上！

看来咱们快能喝到喜酒了

于娴娴和龙卿返回会场，下半场的讲座已经开始了。

会场灯已灭，正好方便于娴娴苟进座位。

她沿着第一排往里走，发现影后徐一雯已经离席。

财务官卢尉明还没走，于娴娴经过他，点头算是打招呼。

卢尉明本来只是坐着向她致意，忽然发现跟在于娴娴身后的好像是……龙总？

他当即要站起来，被龙卿一个眼神杀过生去，老老实实地没动。

直到见那两个人并排入座了，卢尉明才收回目光。

他妻子在旁边压低声说：“你还真没说错，龙总和于经理穿着情侣装呢。”

卢尉明：“看来咱们快能喝到喜酒了。”

入座后的于娴娴一直用余光瞥身边的龙卿。

天知道龙总今天怎么会这么闲，上半场两小时的课听完了，居然还有时间坚持到下半场。

他存在感很强，起初于娴娴还总是不由自主地在意他，等听入神之后，就渐渐没心思考虑龙总的感受了。

等听完讲座附带的课程，于娴娴速记下来的笔记比向秋雨这位美院研究生还要细致，搞得向秋雨还要找她借着抄。

于娴娴：“你都读到研究生了，这些笔记会不会太浅显？”

向秋雨答：“常看常新，基本功永远不会过时。”

于娴娴：“我以后有不懂的可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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