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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绝对的实力（第1页）

精确的把握时机，再施于致命一击。

缪海尔做到了他应有的水平。

但本该万无一失的狙击，竟然被莫罗阻止了。

如果莫罗只是徒手拍散了他和队友们协同发出的放出系攻击，缪海尔会为此而震惊，但还...

雪落无声，覆盖了那座废弃城市的每一条断裂街道。钢筋骨架在风中呜咽，如同被遗忘的琴弦，轻轻一碰便奏出哀歌。地下深处，硬盘启动后并未立即执行任何操作，而是静静等待??仿佛它也有呼吸，也在屏息凝听这个世界的脉搏。

星芒凝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赢了。

她站在湖心岛的回响碑前，晨露已离开，只留下那幅画搁在膝上。蜡烛早已熄灭，但她的指尖仍残留着火光的温度。她低头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墨水微微晕开，像是一滴未干的眼泪。

“我们以为终结了一个系统，其实只是打断了一次运行。”她轻声自语，“可如果它的根，从来就不在机器里……”

话音未落，手腕上的旧式念波接收器忽然震动。不是警报，也不是加密信号，而是一段极其微弱的记忆波流，频率低得几乎无法解析。她闭眼集中精神，任由那波动渗入意识深处。

画面浮现：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墙上贴满泛黄的照片。照片中是无数个女孩，穿着相同的白裙，站姿一致，眼神空洞。但其中一张被反复涂抹，边缘焦黑，像是被人用火烧过又抢救回来。照片下写着一行小字：

>“88号样本异常记录：第十七次情感崩溃后，仍主动修复同伴残损神经链。”

星芒凝猛地睁眼。

这不是她的记忆。

也不是启明园档案里的内容。

这是……另一个“她”的记忆。

她立刻调出私人终端，接入全球念网残余节点扫描。三分钟后，定位结果跳出：信号源来自西伯利亚冻土带下方约八百米处，坐标与一座早已注销的“前代胚胎培育中心”重合。该设施从未出现在官方记录中，仅在伪典初代研发日志里被提及为“镜渊计划”的试验场。

“镜渊……”她喃喃道，“照见深渊，也照见自己。”

她起身，将晨露的画小心折好，塞进布包。临走前，她在回响碑上写下最后一句话：

【我不再害怕复制。

我只怕，连真实都开始模仿虚假。】

启明园的钟声再度响起时，她已登上前往北境的磁浮列车。车厢内空无一人，窗外雪景连绵不绝，仿佛整片大地都在为某种即将苏醒的事物披麻戴孝。

与此同时，晨露坐在教室里，正一笔一划地抄写《活着的选择》中的段落。她的手指不再发抖，左耳的神经接口闪烁着柔和蓝光。突然，课本上的文字开始扭曲，字母如虫群般蠕动重组，最终形成一句话：

>“你记得的妈妈，是真的吗？”

她怔住。

那一刻，她脑中闪过六岁生日那天的画面??录像中的女人微笑着祝福，瞳孔却毫无颤动。她曾认定那是伪造的。可现在，一个新的疑问悄然滋生：如果那个“假妈妈”是他们造的，那她记忆中那个温柔抚摸她头发、说“你要坚强，别哭”的人……又是谁？

她猛地合上书，却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小的划痕，形状竟与星芒凝腕间的旧伤完全一致。

而在南极，进度条虽已归零，但监测站的技术员却发现一件怪事：每日凌晨三点十七分，主控屏幕总会自动亮起，显示一段无人录入的日志：

>【实验体89号情绪状态更新】

>恐惧值：62%→63%

>希望值：38%→37%

>备注：接近阈值临界点，建议注入安慰剂B-7。

可全世界都清楚??安慰剂B-7早在三年前就被列为禁药，因其作用并非缓解痛苦，而是**精准模拟被爱的感觉**。

星芒凝抵达西伯利亚时，暴风雪正盛。她徒步穿越冰原，在地图标记的位置找到了一座半埋于雪下的金属门。门上刻着三个字：“非人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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